错过了末班车的晚上,只好缓缓走回去
那就顺便看看天上的星星
或许还有月亮

关于拍片

主米英,全员向

人们眼中的拍片:

在某王姓导演喊完卡后,亚瑟 柯克兰抹了抹因为出汗而有些晕染的棕褐色眼妆。他避开主光灯箱,向摄影机后方走去。拍了整晚的戏,他祖母绿的眼睛经不住一点点强光,哪怕那些炽热的光线是想吻上他雨后森林般的眼瞳。马丁靴有些散开,他弯下腰,想重新系住黑色的鞋带,却不小心碰到了小腿的淤青。他轻哼一声,冲正依靠在摄影师弗朗西斯 波诺弗瓦身边的王耀,眨了下眼。于是那盏功率是白炽灯四倍的HMI,霎时黯淡了。

王耀露出了一个柔和的微笑,但很快又转过头。他在和其他演员窃窃私语,哦不,他只是在和阿尔弗雷德窃窃私语,他夸赞阿尔弗雷德是天然型演员,他的金发碧眼和无视一切的笑容,就是为这个既是美国甜心又是走私公子的角色而生。他听见阿尔弗雷德的笑声,热烈,直白,无视一切。他想起来他的马丁靴的鞋带是怎么散开的了---他饰演的那个英国特工躲进衣帽间,匆忙套上拖地的晚礼服,塞上两个海绵胸垫,阿尔弗雷德饰演的野蛮美国人撞开门,把他当做陪酒女郎放肆地按在穿衣镜前亲吻。他踹向这个美国禽兽的小腿,浑然忘记他鞋上的血迹会不会暴露一切,美国禽兽忍着痛,弯下腰,握住了他的脚踝。

他惊慌乃至呆滞,毕竟剧本上阿尔弗雷德应该一踹就倒,而不是现在,他看着阿尔弗雷德慢条斯理的解开鞋带,指尖滑过他小腿上的紧身裤袜。他终于想起他应该翻窗而出,他确实这么做了,只是落地的时候有些不稳,小腿碰到红砖墙尖锐的墙角,一片淤青。

阿尔弗雷德走了过来,手里点着一支烟。他靠了上来,烟雾燎得亚瑟呛了两声。亚瑟刚扭过头,阿尔弗雷德把烟递到他因为脱妆而半红的唇边,低沉着嗓子道:“来一口?”

真实的拍片情况:

“真的卡了?”亚瑟摇了摇保持单膝跪地长达半个小时的弗朗西斯,后者麻木的点了点头,随后以溺水人抓救生圈的力度抓住旁边的制片本田菊:“本田,假如哥哥的腿就此截肢,你会给我报销的对吗?”*

“露西亚的伏特加都是自带的呢”,伊万 布拉金斯基是全组唯一还有力气微笑的人,“要来一口吗?喝了就感觉不到腿痛了。”

“真的卡了。”阿尔弗雷德从伊万面前经过,自然的顺走他手里的矿泉水,“连刷三个大夜,hero感觉自己在猝死边缘。”

“在下觉得您现在确实在死亡边缘,”本田菊望着伊万逐渐黑化的表情,难得肯定的道。不过他很快补充:“不过目前看来,死神也没有力气。”

阿尔弗雷德回了下头,伊万果然保持着黑化微笑一动不动。

“可怜的伊万,”场务马修一边整理镜头号一边叹气,“让他翻一个小时的墙确实难为他了。”

“为什么不同情我跳了一个小时的窗?”亚瑟柯克兰发出死扛般的质问。

“这个你需要问导演……王耀呢?”阿尔弗雷德扭头看向红砖墙的方向,发现王耀直挺挺的躺在地上。*

“?耀君?!”本田菊准备冲过去,却被弗朗西斯拦下。

“是时候展现一下摄影的素质,”弗朗西斯清了清嗓子,“金属卤素灯易爆炸,刚刚拍到最后的时候灯泡炸了,于是画面一下子黑暗了,王耀大概受不了这个打击……”

“大概是死了?”本田菊也叹了口气,“那在下把他的房间退掉,这样可以省一点预算,和投资方交涉真的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呢。”

“……我和王耀先生一间房呢。”马修轻声道。

“你是?”

“……场务啊……。”*


*梗来自剧组中存在感最低的就是场务,当时就想起了小马修。想起一个同学跟组当场务干的唯一一件事情,就是帮全组100+人垃圾分类

*一个合格的摄影不仅要学会单膝跪地,最好精通瑜伽各种扭曲姿势

*一个不把预算放在最重要位置的制片不是好制片,要明白导演不能哄,哄着哄着就没有预算

*真实情况来自笔者的清贫穷苦的学生作业拍摄经验,或许有钱的剧组是跟都一个片段一样吧,我说的片段我绝对拍不起

*想写走私公子米X特工英的AU?(x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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